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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有所不知,”苏培盛笑道:“康熙四十一年,圣祖皇帝亲拟八旗女子选秀章程。至此,秀女入宫参选,不分大选、小选,都似这样素衣素面已备相看!”
康熙四十一年啊!我心虚了。
(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)
京西妙峰山玫瑰名不虚传,花大色深香浓不说,其花期更是较别处长,一年能开八个月,从三月不停歇的开到十月。所以一年四季,除了白雪皑皑的冬季外,我都有花可赏,有香可嗅。
妙峰山除了玫瑰,还有温泉——我后院内便即就有一汪透亮的泉眼。所以,我自来妙峰山后,我便即再不念想京师,不念想圆明园,不念想胤禛,甚至也不念想弘历。
嗯,念不念想,我就在那里!我如此告诉自己,他父子,胤禛和弘历,如果想见我,自然会来寻我,而他们若不来见我,那正好说明我尘缘尽了——我和胤禛的孽缘终于尽了,而弘历,这个继承了我血脉的儿子,他在历史上的成就和光彩已是对我的最大报答,呵呵,得子如此,我此生复有何求?
丈夫和儿子,从来是尘世妇人的烦恼源泉,现今我即解脱了这两样,这便就是圆满,与堂上佛龛里供着的白玉观音像一般的安和圆满。
山中神仙几年,我再未想过,我此生,还会再此经历异事——明明昨夜我还在妙峰山的紫檀大床上睡觉,谁知今早一睁眼,我却发现檀床变土炕——我躺在一间草房的土炕之上。
这算什么?穿越,还是绑架?在经历过咬手指,拉头发总总确认之后,我决定接受现实,坐起身,寻找确切证据。
“醒了?”看到推门而入的胤禛,我惊呆了,他怎么在这儿?
“皇上,”反应过来,我赶紧行礼:“您吉祥!”
“吉祥!”胤禛不以为意的拉起我道:“阿罗,你起了?那就好!”
“来,你跟朕来!”
跟胤禛坐上马车,我见马车四周只几个蓝衣长随,不觉诧异:“皇上,您这是要去哪里?您,微服私访?”
“微服私访?”胤禛闻言一笑,转即揽臂拥住我道:“是,微服私访!”
胤禛微服私访?这个宅男,终于肯从圆明园往外移动屁股了?这事新鲜啊!蓦然的我心中一动,不觉问道:“皇上,朝廷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什么大事儿,”胤禛的话为马车外的喧哗打断。
“铛——铛——,”一个地保敲着锣从道上走了过来,大声喊道:“皇帝驾崩,万民举哀!”
皇帝驾崩!我的下巴立时掉了。
“咳,阿罗,”胤禛不安的拍打我脸颊道:“你还好吧?”
“皇上,你,你!”我依旧惊得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“咳,阿罗,”胤禛不自在的说道:“朕致仕而已,你不必太过惊讶。”
致仕又叫致政、休致,盖指官员辞职归家。
“可皇上,”我终于想到词了:“《尚书大传》有云:‘大夫七十而致仕’,您今秋才五十八,怎么能致仕呢?”
“七十岁?阿罗,”胤禛抱怨:“你要朕再等十二年来娶你?”
“你要娶我?”闻言我的脑子即时短路。
“嗯!”胤禛点头:“现朕就同你去江南,找绮礼求亲!”
胤禛要找绮礼求亲?莫名的我泪如雨下。。
“阿罗,”胤禛情圣一般深情款款的望着我道:“康熙四十一年,朕自绮礼书房瞧见你的红衣绣像后,便即念念不忘——多年来,朕一直在想,阿罗你穿红,你穿上红嫁衣,该是个什么模样?”
什么模样?五十岁了,还能有能什么模样?嗯,好吧,容貌算没变,但情怀呢,少女出嫁的情怀呢?呜呜,我哭得愈狠了——让我就这样嫁胤禛,我不甘心,但不嫁,胤禛却已破釜沉舟的弃了江山,以此人一贯的势在必得的脾性,现今我若说不嫁,可是惹祸?
“阿罗,”胤禛拿帕子为我拭泪:“世间没有后悔药,过去的事,朕即便再悔也于事无补。你我今后,日子还长,朕一定好好待你,让你再无烦恼。”
“我的烦恼就是你!”我哭泣道:“过去几年,我没见你,就没一丝烦恼。”
“阿罗,”胤禛叹息:“避而不见并不是究竟。你看你,离群索居这几年,今儿见到朕,却还似当年一般的伤心烦恼。”
“阿罗,过去几年,朕虽身在紫禁城努力仿效皇阿玛做明君,甚至还同谦费刘氏生了一个儿子,但每次午夜梦回,朕一人躺在空荡荡的龙床之上,朕总禁不住问自己:‘胤禛,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吗?跟你的皇阿玛一样,高高在上,冷冷清清的做一个孤家寡人?’”
“那你就忍心让弘历去坐那个位置?”我没好气的反驳胤禛。
“这个位置吗,没上去的人总是有些憧憬的,”胤禛不以为意道:“比如朕,当